不知道为什么,前面两编不能加字进去了,只能重新在开一编发了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仆人如何能战胜自己的主人?主人又怎会被仆人所伤?” “但是小女就是知道列克星敦早已臣服于小女了!小女确信自己已经征服了她!” “或许吧,之前的你可能确信自己已经征服了她,但是…刚刚对战时的你,绝对没有想起来这一点。列克星敦要离开这一件事,让你的内心产生了自我怀疑,不是么?倘若你刚才仍然相信自己主宰着列克星敦这一点的话,你不必用一分武力,便可让她对你低头。” 听了这一番话,飞鹰抬起了自己的头,用越发坚定的眼神看着赤城“我是主人,她是仆人。无论外界怎么变化,这一点永远不会变。” “如果她手里握着千军万马?”赤城笑眯眯地看着脚下的飞鹰。 “即便她手里握着千军万马,我也能让她跪在脚下对我俯首称臣,因为我注定是她的主人,这是烙印在灵魂中的印记!” 赤城听到这坚定的发言,满意的笑了笑,抬起脚来,用脚上的足袋为飞鹰拭去脸上的泪水。“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呢?” “小女要去把离家的狗狗捉回来!” …… 飞鹰离去之后,议事厅内没有了半点喜庆的气氛,飞鹰赤手空拳的去找全副武装的列克星敦,还不允许任何人跟随,着实让人们捏了把汗。大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中没有一点底。忽然,远处传来了剧烈的爆炸声,听其规模,起码是一支小队在进行激烈的战斗! 领地被入侵了!这是在场人们的第一反应,在座者当即跳起,准备奔赴爆炸声发生处进行调查。只见赤城徐徐抬起脚来,制止住了大家的反应。“各位不必担心,爆发战斗的小队来自U国,目的是接应列克星敦,我与她们达成过协定” 一席话非但没有让大家冷静下来,反而更加剧了紧张的气氛。“接应列克星敦的小队??难道是飞鹰小姐……!!” “飞鹰手无寸铁,要想制服她,根本无需付诸这么大的火力,与之战斗的……恐怕另有其人。” 此话一出,就连一旁知道相对较多的加贺也感到一丝惊讶“姐姐,难道?” …… 列克星敦击败飞鹰后,心中非但没有一丝丝喜悦,反而经受着极大的痛苦。列克星敦心里效忠着飞鹰的那一部分灵魂恨不得直接掰开自己的脑袋,以死谢伤主之罪。煎熬苦难间,列克星敦凭借着最后的执念机械地向前走去。很快便在海边与前来接应的部队会合了。 “营救小队参谋长 克利夫兰,有幸见过列克星敦、萨拉托加前辈了。”小队为首者,是一名褐发赤瞳的年轻女孩,蓝白水手服的裙下是黑丝过膝袜,穿着白色短靴的双脚并拢,向列克星敦敬了一礼。 “不远万里前来搭救,幸苦各位了。很高兴……见到你们。”一直处于煎熬中的列克星敦终于有了值得为之松口气的事情。 然而这时,克利夫兰从背后掏出了两副冷冰冰的手铐,口锋一转:“列克星敦前辈,萨拉托加前辈,请卸下你们身上的全部武装,配合我们执行任务。” 列克星敦的表情也立刻冰冷了起来“这是干什么?” 克利夫兰面无表情的解释道:“前辈二人深陷敌营已久,难保自身清白,虽然我等晚辈愿意相信前辈的忠诚,但是我们还得例行公事,在二位回本土接受完调查后,再恢复二位的身份。” 萨拉托加心中只想着快点回国,便主动配合克利夫兰戴上了手铐。列克星敦看萨拉托加如此配合,心里有些不满。她的“履历”可不如萨拉托加那样清白,她担心眼下变故的发生,是因为山上协助飞鹰那次让突击者看出了端倪。如果最后真的查出了什么东西,无异于直接毁了她的余生。 “如果华盛顿总统要是知道你们敢这样对待我们,她可不一定会高兴。”列克星敦情急之下只好搬出自己最硬的后台来压眼前的年轻军官。 “呵呵,请列克星敦前辈放心,没有上级的指示,我等也不敢对两位造次。至于总统大人的心情嘛,我也并不太担心……”克利夫兰接下来一句话让列克星敦如同五雷轰顶“因为对前辈二人的拘捕令,正是由总统办公室直接发出的哟~” 总统大人……怎么会下令抓我?难道连总统大人也不信任我了吗?……各种糟糕的想法充斥在列克星敦脑中,绝望的情绪逐渐蔓延。 克利夫兰见列克星敦震惊的说不出话,把嘴唇贴在列克星敦耳边,继续抛出了一枚又一枚重磅炸弹:“难道前辈还觉得自己是总统大人身边的红人吗?眼下的U国海军谁不知道,威斯康星大人才是新的宠儿。前辈当初被派遣到远东战场,只不过是因为总统大人厌倦了而已。而且……现在的U国海军已经改制了,我们轻巡洋舰做了你们航母的主人,你们要在我的指挥下作战。如果将来前辈想要在我的脚下好过的话,现在最好听话一点哦?” 震惊、失望、绝望的情绪击溃了列克星敦的理智,她一把推开克利夫兰,这几日来稍稍结实了点的身体摇摇欲坠。 “解除你的武装!列克星敦” “姐姐,你先配合一下她们吧?” 配合?在我经历了这样的背叛与欺辱后,居然还想让我配合?! “倘若你再不配合,就不要怪罪我们来硬的” “你们要是胆敢动我一下,我就把你们都炸成灰。” “动手,速战速决。” 一时间,海边黄沙漫天。剧烈的爆炸掀起了一阵阵的尘埃。列克星敦、突击者、北安普顿、克利夫兰以及其她的许多战舰战成一片。在火力封锁下,列克星敦的飞机飞起就被击落,狼狈的她节节败退,最终不得不在沙尘的掩护下,逃遁远去。 “参谋长,是否追击。” 克利夫兰:“不追了,搞出这么大动静,只怕J国的部队马上就到,立刻撤离!把列克星敦的叛逃记录下来。” …… 海边,一处乱礁石中,列克星敦蜷缩着伤痕累累的身躯,无助的抽噎着。叛出了镇南道场,又反抗了自己的祖国,现在列克星敦,无地自容…… 许久过去了,泪眼婆娑中,一张纸吸引到了列克星敦的注意。那是一张精致漂亮的信纸,尽管在海水中浸泡许久依然不烂,可见其材质之特殊。然而让列克星敦在意的并不是纸的精致,而是纸上的一个图案似曾相识。 列克星敦想了起来,那是自己刚到道场时,信浓女皇托飞鹰带给自己的信。当初为了表示不屑,自己找机会把这张纸扔进了附近的河中。没想到,信纸顺着河流进入了大海,又在海中被海浪拍到这一处乱礁中,阴差阳错地又被自己捡了起来。这时的列克星敦,不仅可以阅读J国语了,也对当初女皇的寄语充满了好奇。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列克星敦: 如果有朝一日你明白了这封信的内容,那朕会衷心地为你感到高兴,因为这意味着你离成为你命中注定的自己又近了一步。若朕所料不错,当你愿意读这封信的时候,你正处于巨大的矛盾中。大和民族崇尚樱花。然而崇尚的并不是樱花盛开时的绮丽,而是她凋谢时的凄美。人固有一死,如何死去、为何死去是每一个J国人都会思考的人生哲学。战国时,归蝶夫人在山中赏樱,待夫人欲离去时,林中的樱花纷纷飘落在夫人脚下。她们宁愿在贵人脚下提前死去,也不愿在庶人眼中平凡飘逝。赤城家的垫脚仆人与朕见面时,夸赞你如樱花般美丽,倘若你真是一朵樱花,谁又是属于你的归蝶夫人呢?果断地去效忠她,一切俗世的阻碍皆为浮云。人生只有一次,最美丽的瞬间,应当在那个真正配得上你的贵人脚下绽放。 信浓 此时的列克星敦何尝不知道谁是自己真正的“贵人”?但是仅在不久之前,自己已经背叛了她,与之彻底决裂。如果再给自己一个机会,列克星敦绝对不会犹豫,会为自己真正的主人飞鹰效忠至死方休,但是她已经错过了那么多机会,难道上天真的还会在此垂青她这样忘恩负义的人吗? 正这般想着,列克星敦的眼前突然出现一道灰白色的倩影。列克星敦瞳孔骤缩,心脏的跳动陡然加速——飞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面对着飞鹰,列克星敦的腔中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但是又被她生生地吞回了肚子里。此刻,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如二人这般复杂的纠葛,很难用语言来捋清楚。列克星敦爬到飞鹰脚下,用力地把头磕在地上,深深地把头埋进了沙石之中,二人相对无言。 …… 另一方面,担心着飞鹰安危的镇南道场众人已是议论纷纷,摩拳擦掌,只消主人一声令下,她们便能火箭弹似的冲出去开赴战场的所在。然而道场的主人赤城却迟迟不下令,惹得大家如坐针毡。 赤城、加贺姐妹之所以能坐得住,是因为她们大致猜测出了局势的走向。 “刚才的战斗,莫不是列克星敦与U国的援救小队开战了?”加贺不敢置信的问到姐姐。 “恐怕正是这样。具体原因我无从得知。能够想象的是,与U国决裂的列克星敦现在就是一只丧家之犬,抑或是一只无依无靠的初生小狗。出现在她眼前的第一个人,会被她当成用这辈子来效忠的主人” “哈哈哈,真是不敢想象啊……” “可不是嘛,开战以来,我J国居然成功地将U国的一名女将征服在脚下,这开天辟地的第一步,看来会由飞鹰来迈出了啊。” 赤城所言不虚,面对着沉默中带着歇斯底里的列克星敦,飞鹰一言不发地向前迈了一步,左脚正正当当地踩在了列克星敦的头上。瞬时间,灵魂沟通,主奴印成。列克星敦已然做出了最庄重的宣誓,拜服在飞鹰脚下,成为其永远的奴仆,效忠终生,永不背叛。 后记 “飞鹰和列克星敦回来了!”镇南道场内爆发出一阵喧嚣。 飞鹰和列克星敦在赤城的微笑中走进议事厅,厅内刚才的喧嚣陡然消失,所有人都在屏息等待结果的宣布。虽然二人的归来已经暗示了这个结果,但是大家还是想从当事人口中亲自确认这个事实。 飞鹰面朝赤城,跪了下来,恭敬地磕了一个头“小女见过主人,让主人久等担心了。” 飞鹰说完后,列克星敦也朝着赤城跪了下来,恭敬认真地磕了三个头“小女……见过赤城主人,小女冥顽不化,酿成大错方才知道悔改,恳请主人原谅!无论怎样的责罚,小女都愿意承受!” 登时,厅内爆发出快乐的笑声,赤城大人的垫脚仆人居然将主人的头号敌人驯服成了奴仆,这真是大人寿宴最好的礼物了! 不过,也有行事谨慎者立刻反应了过来,诘问道:“列克星敦,你怎样证明自己的忠心?你犯了那样的大错,又让我们姐妹怎么相信你?” 这一问,让场中的气氛冷却了下来,提到刚才的事情,大家仍然无法释怀。为列克星敦灵魂之主的飞鹰自然知道她的仆人再无二心,便准备替尴尬的列克星敦开口解围。可这时,主座上的赤城先开口了:“呵呵~我这里倒是有一件宝贝,能够验明列克星敦的忠心。”说着,赤城从身旁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来后,取出了盒中宝物。原来,所谓的宝贝正是信浓女皇赠予赤城、加贺姐妹的“驭奴足链”。 赤城解释道:“驭奴足链分主链与仆链,主链由主人佩戴在脚环上,仆链由奴仆佩戴在颈项上。佩戴之后,主仆二人无须接触也能心意相同。佩戴主链后的主人凭借脚上的动作,便可操纵奴仆的身心;而对于奴仆,如果她一心一意忠于主人,仆链会赋予其惊人的力量,如果她心中稍有不忠之意,仆链就会炙烤其灵魂,直至其魂飞魄散。” 飞鹰一听主人要赠如此大礼,急忙谢绝:“主人,这是女皇大人钦赐予您的圣物,小女万万担待不起。” 赤城听了,略带深意的笑道:“恰恰相反,飞鹰,这件宝物从一开始就不是赐予我的。”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赤城将足链展示给众人“这主链上面,一开始就篆刻着你的名字哦,飞鹰?” “什么?!” “而这仆链上面,从一开始就刻着列克星敦的名字。女皇大人从一开始就想将这副足链赐予你们两个,只是在时机未到时暂由我来保管而已。”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不已。女皇的神机妙算,竟然达到如此境界?! 话说到这份上,飞鹰也不再推脱,接过足链后站起身来,跪在脚下的列克星敦为飞鹰佩戴好了驭奴足链。 这驭奴足链仆链的佩戴方式极为特殊,主链与仆链本是紧紧的吸附在一起,所以不能用常规的方法佩戴。只见飞鹰示意列克星敦低下头来,然后便用佩戴了足链的那只脚踩在了列克星敦头上。驭奴足链若有所感,主链与仆链分离开来,主链保持原来的大小,留在了飞鹰脚上;仆链则逐渐变大,从飞鹰脚上滑落到列克星敦头上,最后落在了列克星敦的脖子上,不断缩小,在缩小到项圈大小的时候停止了下来,静静的躺在了列克星敦项上。 佩戴了主链的飞鹰尝试着扭动了下自己的脚趾,她觉得这只脚对列克星敦充满了控制与主宰的能力,只要她愿意,列克星敦会成为她脚下一只听话的玩偶;佩戴了仆链的列克星敦只觉得飞鹰主人脚上的一挑一逗都蕴含着无穷的奥秘与魅力,主人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征服的魅力。主仆二人新奇地熟悉着这一神奇的宝物,两人都很满意。 飞鹰脚趾头一挑,列克星敦心领神会,两人同一时间对着赤城盈盈下跪,异口同声道:“谢主人赏赐。”满座莫不惊奇叹服。 赤城对此也很是满意:“这下还有姐妹质疑列克星敦的忠心吗?” 见在座姐妹没有再质疑者,赤城把话头转向加贺:“既然女皇大人有意收服列克星敦姐妹,想必妹妹你那儿的足链,也昭示着萨拉托加的最终下落吧?” 听到这句话,列克星敦也竖起了耳朵,不知在场的哪一位,会成为自己妹妹的主人呢? “姐姐明鉴,妹妹这儿的足链的确也早已刻好了名字,仆链上的名字正是萨拉托加,而主链上……刻的是姐姐您的名字。” 这下子,就连赤城也感到出乎意料了。不过,她想起了一个月前的那天夜晚,萨拉托加这个金发入侵者在自己脚下拼命挣扎的样子,若有所悟。 列克星敦听闻妹妹的主人会是赤城,不禁一阵开心,激动地替妹妹拜谢赤城主人。 “姐姐,这些天来,飞鹰逼退突击者,战平列克星敦,最后还将其成功驯服,战功如此显赫,如果您再将她视作道场中的奴婢,可就有失公允了。” 飞鹰闻言急忙跪地,再三言明自己除了侍奉主人外再无它求。 “妹妹你说的对,飞鹰身为轻型航空母舰,本就应该是道场中的主人,只是出于其对我忠心与垫脚仆人的身份,才特殊处理为奴仆,与下人同起居。若是今天过后,还让你做奴仆,恐怕J国上下都要嘲笑我处事不明道理了。” 飞鹰本还想再推辞。只见赤城说:“不如交给下人们来决定吧?镇南道场的各位,你们愿意飞鹰晋升吗?” 原本在忙前忙后的下人们此时都汇聚到了议事厅中,相视一笑,不知谁带了一个头,之后便齐刷刷地向飞鹰跪下叩头,齐声说道:“愿奉飞鹰为主人。” “你们……”面临这种场面,飞鹰真是哭笑不得。 对于镇南道场的下人们来说,如果说信浓是大家信奉的神明,那么赤城就是她们的教皇,而飞鹰则是主教。飞鹰在道场中的声望向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赤城要晋升她,那么的确是众望所归。 “好,飞鹰,从此刻起我任命你为道场的正式战力,加入航母作战部队,从今往后,与各位航母小姐以姐妹相称。并免去垫脚仆人一职……” 听到赤城要免去自己垫脚仆人的职责,飞鹰只觉得天旋地转,一阵昏阙。 赤城继续说道:“但是免去垫脚仆人职责一事缓期执行,知道我找到合适的新脚奴后方才生效。” 飞鹰这才反应过来,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想必主人也是在为了配合女皇大人的预测来做安排吧。飞鹰与列克星敦膝行到赤城脚下,叩头拜谢,并亲吻着赤城的脚。在飞鹰深情地亲吻过主人的脚后,赤城的脚突然灵巧的翻上了飞鹰的头,一股意念通过脚底传到了飞鹰脑中。“你永远是我的小奴隶。”飞鹰的眼眶有些泛酸。 新的主人诞生,众奴仆都要为其行礼祝贺。座上宾客,与飞鹰地位平齐的,坐在座上略微颔首致敬;在飞鹰之下的,则按照尊卑顺序依次爬到飞鹰脚下行吻脚礼。飞鹰身旁的列克星敦四肢着地,腰背挺起,成为了一座人肉脚垫。飞鹰优雅地把脚抬起,踩在列克星敦背上,接受着众人膜拜。先爬到飞鹰脚下的,是飞鹰的妹妹隼鹰。姐妹俩相视一笑,姐妹的感情,并没有与此刻二人的主奴地位之差产生矛盾。“隼鹰见过飞鹰主人”说吧,隼鹰在自己姐姐的脚上献上了虔诚一吻,然后为其她的奴仆们让开了位置…… 这时,门外忽然闯进一人,大喊道:“赤城大人!京城来报,E国派遣了以战列舰 威尔士亲王,战列巡洋舰 反击为首的Z舰队赴远东作战,军部授命镇南道场予以阻击。” 赤城看向自己脚下的众将领,问道:“谁可迎敌?” 此时的议事厅内,各姐妹要么向飞鹰颔首致敬,要么跪在地上对飞鹰顶礼膜拜。偌大的议事厅内,竟只有飞鹰一人站立着。她的右足踩在了列克星敦的背上,下人的嘴唇还未来得及离开她的脚背。此刻的飞鹰,神采奕奕如同君临天下的女皇! 赤城呵呵一笑“看来,迎敌的人选也不必再说了,毋庸置疑,应该让飞鹰来承担这个任务。飞鹰领命……” “是”上一刻的女皇,在听到主人的召唤后,立刻变做了主人脚下的忠犬,听从主人的吩咐。 “我命令你代领仆人列克星敦,以及道场的第一舰队,即日开赴马六甲海峡迎击Z舰队,可有异议?” “谨遵主人安排。” …… 数月之后,镇南道场中,赤城与加贺正在饮茶谈话。这时,一个下人从旁出现,递给赤城一枚信封。赤城拆阅之后,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笑容。 加贺难得见姐姐这么开心,猜道:“是飞鹰的信?” 赤城并不回答,而是将信中的物事递给了加贺。那是一张照片,照片里有着四个面容姣好的女性。只不过,她们的地位却有着巨大的差异。列克星敦躬身匍匐在地,为某一人充当着人肉座椅。一陌生的短发异国女性跪伏在地,亲吻着列克星敦背上女性的脚趾。其身后,还跪着另外一名女性,她穿着欧式的女仆装,在威尔士亲王身后恭敬地等着主人临幸自己。 而飞鹰,端坐在列克星敦的背上,右脚翘起接受着E国亲王的崇拜,她的眼神中无喜无悲,有的,只是君临天下的理所当然。